此去東風

山銜好月來。

闲泽丨一相逢

*十分钟摸的不能算饭顶多自己爽了 我好喜欢李承泽啊我从出生开始就喜欢二姐姐了2202年我还要喜欢李承泽 全是私设 看不懂也正常因为我也看不懂



“你晓得什么?”李承泽问。


“我不晓得什么。”范闲说


李承泽知道他又装起来了,然而现在他无心与他打太极猜哑谜,拍拍手,说。“飞花令,飞花令。这一个逢字,我知道你想得出,不过倒要叫我看看是哪一句。”


范闲摸了摸下巴,挑眉似是而非地点头。“总归不是那句庸俗的金风玉露。”


李承泽点点头,在软巾上擦两下沾了葡萄汁水的手指:“那我便知晓了。”


范闲却是新奇,他上下看着二皇子,笑了:“你知晓了?”


李承泽大方地一点脑袋,把手揣进墨绿金丝暗纹的袖袍里,收了腿脚在范闲面前的坐塌上蹲下来。他先是看看盘里剩不多的葡萄,又去看亭子四周青的山,再去看绿的水,最后最后才把眼睛放在小范大人身上,却突然又不见张口的意思了,倒像只专爱惹人又拍屁股走的猫。


范闲也爽快,在二皇子这里他向来是要多出几分恣意。“猜对便应你一个愿。”他说。


李承泽顿一顿,便说:“是:若非群玉山头见,会向瑶台月下逢。”


范闲一愣,继而咧嘴笑得很快意。他不问二皇子如何认中,他晓得。于是他尽了杯中的玉露一擦嘴,冲他的二皇子道:“说吧,什么愿?”


李承泽把手从袖里拿出来,支着脑袋似也并未如何认真思量,随口道:“我要你在儋州,宅子里最大的一棵树上,支个秋千给我。”


范闲说:“好。给你支个秋千,上头还要刻你的名字,就说是非二皇子不得触碰,违者斩立决,行不行?”


李承泽说不行,应该是:非李承泽不得触碰,不然我日后不是二皇子了怎么办。


范闲点头应了,又说:“那一旁再支个小桌,上头放一壶清茶,一碟蜜饯,一碟果盘。”


李承泽说不要蜜饯,给我换成两碟果盘,葡萄得装一碟半。


范闲说成,按你的来。


李承泽便笑,伸手同样饮尽杯中琼浆。他一抿嘴唇,手臂一挥:“从今这座亭子就叫群玉山头。”


范闲点头:“那儋州宅子我就改叫瑶台,那大树便叫月下了。”


若非群玉山头见…若非群玉山头见。李承泽低低念几声,说一句好。


会向瑶台月下逢。他念,又念一遍,眼神空空,看范闲,看范闲眼里头的自己。


会向瑶台……月下逢啊。


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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